司北跑去跟樊尔学做鸡毛毽子了,樊尔一边指导他,一边手不停歇,开始做第二个。
她还一心三用,时不时看一下于昼踢毽子,像个夸夸机器一样吼:“这下踢得好!”
可能是运动好的原因,于昼踢毽子的技术也很好。
不止技术好,他还踢得好看,动作十分轻盈,像是在飞一样,配上他那张好看的脸,赏心悦目。
樊尔用针扎着布圈,忍不住有些感慨,不愧是她牛逼克拉斯樊尔看了都说好看的脸,真的太好看了。
如果面前是白瑾来踢这个毽子,就算他踢的跟飞一样,樊尔也只会感叹一句技术牛逼,至于好不好看……
好看好看,就是不敢看脸。
说到这,也不知道白瑾现在究竟是个什么情况,希望如果死了的话,就不要来找她了,她牛逼克拉斯樊尔的眼睛只有一双,她想保护好自己的双眼。
可能是于昼踢得太好了,何静等人看着看着,竟也觉得有点脚痒痒,想要踢几下。
可这鸡毛毽子,是樊尔给于昼做的,他们也不好意思去跟于昼抢。
最关键的是,他们想抢,也打不过于昼啊。
就于昼那体格子,对付弱鸡的他们,可能一拳一个他们。
所以他们只好看向司北,北啊,好学不,好学,他们也来。
“啊啊啊!草草草草!”他们刚看向司北,司北就扯着嗓门尖叫起来。
何静等人:“???”他们有什么技能吗?怎么一看司北,司北他就叫了?
司北右手拿着针,左手抖个不停,他看他樊姐做的那么容易,他以为也很容易,结果他上他也行之后,就发现非常的不容易。
比如这个缝布圈垫子,司北刚缝两针,就扎到自己手上了。
呜呜呜,根本一点都不简单!
樊尔被他吵着耳朵了,转眸看了他一眼,问:“怎么了?”
“樊姐,我针扎着手了。”司北哭唧唧的道。
樊尔没说话,用眼神表明她的想法,就这?
司北:“……”他不是北,他是草,一颗无人心疼的小草。
“多扎几针就不疼了。”樊尔说话扎他。
司北:“……”哦……谢谢?
见司北一副悲痛的表情,其他人开始犹豫,要不要学?
“樊姐,我也想学,可以教我吗?”周乐南走过来说道。
“哦,可以。”樊尔应。
然后她转头看向司北,“北,刚才我教你的都会了吧,就由你来教乐南吧,我去玩了。”
就这么点时间,樊尔手上第二个鸡毛毽子已经做成了,她站起身,跑去玩了。
周乐南和司北相望,气氛尴尬。
司北:“……”他教个屁,他都没学会!
周乐南:“……”她的目标是樊尔,跟司北学个屁。
虽然两人的心思各不一样,但在此时想法达成了一致,他教个屁/她学个屁。
樊尔拿着新做成的鸡毛毽子跑去找于昼:“我们来玩点刺激的。”
“怎么玩?”于昼抓住鸡毛毽子,问樊尔。
“这样子,我们一人一个鸡毛毽子,来双踢,我把毽子踢给你的同时,也必须接住你踢过来的毽子,你也如此,怎么样?”樊尔问。
于昼点头:“可以。”
【卧槽,这什么魔鬼玩法,樊尔你别给自己挖个坑,老子踢毽子,还只停留在数数上。】
【说的谁不是一样。】
【前面,我还真不是,我压根就不会踢。】
【用鸡毛毽子当足球?这种主意,也只有脑子有黑洞,还闲得蛋疼的樊尔想的出来。】
【醒醒,她没有蛋!】
樊尔和于昼各拿一只鸡毛毽子,开始拉开距离。
其他人怕妨碍两人,往旁边退去,准备看戏。
樊尔和于昼拉开了大概三米到四米的距离,樊尔拎着鸡毛毽子,咳嗽几声道:“我宣布,第一届鸡毛毽子飞踢赛正式开始,规则是没踢中鸡毛毽子者为输,输的人没有惩罚,赢的人由樊尔大厨亲自奖励美食,本比赛非常感谢樊尔大厨的赞助,也非常感谢各位观众的观看,请各位观众为你支持的选手呐喊出名字,为你们支持的选手疯狂打call,你们的支持,是选手们的动力,谢谢。”
说完这些话后,樊尔抹了抹眼角并不存在的泪水。
围观的观众们:废话少说,赶紧比!
“昼昼,我数321,开始啊。”樊尔道。
“恩。”于昼点头。
“3。”
“2。”
“1。”
“啪。”两人同时反应迅速,踢出自己的毽子。
毽子刚踢飞出去,对面的毽子飞过来,两人连忙抬脚回击回去。
这样一来一回,竟打的不相上下。
就是吧,看的让人累得慌,真的累,刚踢回去,脚还没彻底落下去,就又要迎接下一只。
但大家看的很紧张,就想知道赢的人是谁。
“左镜,你说他们谁会赢?”站累了,何静找了个位置坐下,她旁边正好是左镜,她开口询问。
左镜不知道什么时候倒了杯热水,慢慢的吹着,听何静提问,回答:“樊尔。”
“啊,为什么,我觉得于昼厉害一点,按体力来说,他应该强于尔尔。”何静说出自己的看法。
左镜小口抿了一口热水,没有解释原因,而是道:“自我感觉,没有任何原因。”
“哦哦。”何静侧头看向她,点点头,但这一侧头,自就注意到她杯子中的水,是热水,禁不住疑惑的问,“这边天这么热,你怎么还喝热水?”
她以为像左镜这样的大小伙子,火气旺,天气这么热,会整根雪糕的。
左镜:“……”唉,她想吗,都怪这姨妈。
左镜生无可恋的想,嘴里却道:“注意身体,养生。”
大小伙子,这么早就开始养生了,还真是令人惊奇。
但何静没再说什么,毕竟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生活方式。
何静说的没错,于昼的体力确实强于樊尔,不知道第几个来回,樊尔已经有些喘气了,但于昼仍是面不改色,毫无累的样子。
好家伙,兄弟居然这么强,这么持久可咋好,她要追上于昼了,身体挺得……咳咳,她没有开车,她是说跟于昼去爬山,身体挺不住,追不上对方。
对,就是爬山,只是爬山。
樊尔脑子胡思乱想的时候,突然听见“嘣”的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