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思脑瓜子嗡嗡的，要是樊尔还是以前的身份，她觉得自己要被气死。
这活整得真是……让人眼前一亮的同时，又拿起了自己的板砖。
纪思就很想知道，樊尔这么欠，小时候挨打挨的多吗？
这可是几百万的观众啊，马上就要破千万了，你竖着中指，给大家来了段中指舞？嘲讽和仇恨度拉满啊！
纪思已经预料到，热搜又被樊尔给承包了。
樊尔整完活，关掉音乐和特效，高兴的问大家:“怎么样！我这活整的怎么样，我老早就想试试这个活了。”
弹幕:
【挺好的(将板砖▇▇▇藏到身后）。】
【棒棒哒(把我的大砍刀(???w?′?)∝╬▅▆▇◤藏到身后）。】
【尔宝整的太好了，爱你，么么哒(把我的冲锋枪(???w?′?)【┳═一藏到身后）。】
【我就不装了，狗比樊尔，看老子o=(\&39;-\&39;q)一拳打倒你。】
【老子也不装，o( ｀_′)乂(｀_′ )o拳头跟樊尔对刚。】
……
看着满屏的颜文字，樊尔疑惑的问:“你们搁这卖萌了？”
【卖什么萌，我们本来就很萌。】
【对！本来就很萌。】
“哦，好萌啊。”樊尔敷衍的道。
【女人，你竟敢这样敷衍我，我要把你按在墙角亲。】
“那可能你够不到。”樊尔看着弹幕道。
【气死，你还有男朋友，你是大直女吧。】
“直女也有男朋友，来，给你们看看我的对象，超级无敌好看的对象。”
说到男朋友这件事情，樊尔就不困了，拿着手机起身，走到于昼身旁，在他身旁坐下。
“来，宝贝，跟大家打个招呼。”樊尔对于昼说。
于昼抬起手，对着手机挥了挥:“大家好。”
【这个颜，老子爱了，樊尔奏凯，让俺舔舔昼昼。】
【樊尔奏凯，让我们舔于昼。】
……
樊尔看着一堆舔于昼的弹幕，一下把摄影镜头调成后置，后置后，镜头对准纪思。
纪思坐对面沙发，一边观察着樊尔直播，一边面部表情运动着。
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，那面部表情运动的还很有神。
之前没发现，现在发现了，樊尔盯着她的面部表情，给她配了个音:“草！狗樊尔又搞事。”
“不生气不生气，为了工作。”
“呜呜呜，做樊尔的经纪人好难啊。”
弹幕哈哈大笑:【当心经纪人打你。】
以前的纪思不知道，但现在的纪思……樊尔只怕她会跪自己。
唉，怕了怕了。
虽然这样想，但樊尔的镜头还是对准着纪思:“纪姐，注意表情管理，你的表情要笑死粉丝了。”
纪思愣了一下，跑过来看，发现樊尔对着自己的位置拍着，她:“……”
“姐，你正常点直播。”纪思心累的提醒。
“好吧，那给大家再整个活吧。”樊尔回到最开始直播的位置，把手机重新架好。
弹幕刷:
【又中指，滚啊！再中指，真的用我的板砖▇▇▇拍死你。】
【对，真的用我的大砍刀╬▅▆▇◤，砍死你！】
……
“不中指不中指，刚才的中指，我想了下，太没有素质了，我怎么能这么对待支持我这么久的大家。”樊尔说着，突然跑出屏幕。
纪思看着樊尔跑进卧房，抱了一把二胡回来，心里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。
这……
樊尔回到屏幕前，给大家示意示意二胡，“所以我决定演奏一曲，感谢大家。”
【二胡？你确定？】
【窒息，二胡是正经的乐器，但看见它，我现在满脑子都是之前节目里樊尔拉《生日快乐歌》的场景。】
【俺也是。】
【尔宝，什么仇什么怨，你是想送走大家吗？】
樊尔满脸疑惑:“送啥，我今天又没买蜡烛。”
【你还想买蜡烛！】
【太过分了！】
“冤枉啊，《生日快乐歌》是司北他要抒情的，我正经拉《生日快乐歌》很欢乐的好不好。”
樊尔为了证明自己，直接拿着二胡拉起来。
嘴里还跟着唱:“祝你～生日快乐～祝你～生日快乐～祝你～生日快乐～”
这回樊尔换了节奏，让整首音乐都轻快起来。
可音乐是轻快了，但她的声音……
弹幕:【自己人，别开口。】
【妈呀，是欢乐了，但配上樊尔的歌声，总有种她在我坟前蹦迪的感觉。】
【俺也是。】
【尔宝，拉首你的经典歌曲《玛卡巴卡》吧。】
【楼上是魔鬼吗？】
樊尔拉《生日快乐歌》是为了证明自己的技术，但拉完，大家都说她在坟前蹦迪。
樊尔差点气死，这届粉丝真难伺候。
她干脆放弃抵抗，把二胡放到一旁:“哟，瞧各位姐姐哥哥们说的，人家倒想坟前蹦迪啊，但你们都没死了。”
樊尔粉丝相当配合她:【已经死了，躺在地里看你直播。】
樊尔:“各位姐姐哥哥们，你们看长星官方微博的预告了吗，我长星要搞个综艺，你们要来看吗？先说好了，是单来看一个人的，还是来看其他妹妹弟弟的？”
樊尔粉丝继续配合她:【当然不可能只看你。】
樊尔扶额感伤:“唉，我就知道，你们肯定不是单来看我一个人的，本来还想给各位姐姐哥哥们整个活的，现在……不整也罢。”
樊尔粉丝:【别整别整，千万别整，受不了。】
聊了一个小时，最后直播结束的时候，樊尔给大家整了一首大家期待的《玛卡巴卡》。
直播结束后，樊尔累够呛。
主要是嘴累，跟粉丝杠的累。
纪思看着樊尔和粉丝们的相处，习以为常，又满头汗。
之前长星不爱让樊尔搞直播，因为樊尔的人设是高冷人设。
但樊尔第一次直播，就跟粉丝互呛上了。
粉丝在屏幕里面嘚吧嘚，樊尔在屏幕外面嘚吧嘚。
幸好那时候樊尔的人气还不算高，之后没让她直播后，就差不多稳住人设了。
但现在……
算了，反正樊尔的高冷人设已经碎成渣了。
而且她现在有这个资本，还要什么人设？
樊尔暂时没想起自己的高冷人设，她灌了杯水，站起身，去卧室端了电脑出来，开始工作。
纪思想休息，就回房间了。
于昼沉默的陪在樊尔身旁，一直陪到她将工作结束。
晚上十二点的时候，樊尔结束工作，伸了伸懒腰。
于昼看着樊尔，启唇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