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春是金色锁链 作品

第 74 章 以身伺魔9

这天杀的魅诡!天杀的百精图!夏樱没有想到图里面竟然是那样吸取精气,她就算上辈子的年纪,也只是害羞的看过那么一两眼,别说实践少,她躺在那儿脸都爆红!觉得自己从上到下被吃了,好像成了诡物口中一块入口即化的嫩豆腐一样,嫩得都不用抿入口中,一吸就化了,不,是水豆腐,入口如水入喉一样,呲溜一下,还带下咽的声儿,整个人被摆弄来摆弄去魂飞不知归处彻底化成一摊水儿……

快?她就不该说快点这两个字!

吃软不吃硬,说东就往西,她早知道的,只是当时太羞涩了,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……

他真的跟诡魅学坏了!夏樱现在极为后悔,她就不该贪财,贪那五十两银子,接了魅诡这趟活,得不偿失两行泪。

谁知秦大诡他还会将声音隔绝!听着她的叫声他闷笑着,舒畅着,满足地,微笑地缠着她足足两个小时!

吸取一次精气,竟然用了两个小时。

她感觉自己魂都飞了,从开始到结束痉挛后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,等清醒过来,已经是两个时辰后的事了。

昨天晚上绿萝村没睡好,担心了一夜,早上都经历了阴魂诡煞,又是生死之间,没吃饭快马加鞭赶回府里,接着床铺上又……那诡魅之术使她如登仙乐,飘飘欲仙,声声轻叫到最后竟然舒服地睡着了。

一觉睡醒,她撩开幔帐,脚踩地面,一站起来腿就软了,这诡物大概第一次,食髓知味没有克制好,吸了她两天的量,害得她赶紧寻了箱子,取了一颗金灵鸟蛋吃了,补充身体缺失的精气。

抖着手套了衣衫后,赶紧去了小厨房,小厨房不大,是东厢的一处耳房。

她软着腰,在狭小的屋子里,脸颊绯红,虚虚地靠地柜子,渴望地看着灶上炖着的黄精炖土鸡。

将黄精切块,土鸡是从堂里买的农家鸡,剁成块状,在小厨房用小火慢炖,一个时辰的工夫厨房里就传出了香味,香气逸散开来。

金黄色的黄精炖熟后,软糯加上喷香的土鸡肉,散发出迷人的香气,让人口水直流。

夏樱身子软,缺精气,她等不及盛出来,扶着灶台,就着炖锅舀了勺汤到碗里,端着碗吃了小半碗,里面有两块黄精和鸡肉。

一口汤下去,身体瞬间就像还阳了一样,浑身温热,暖洋洋的,她感觉自己整个人都缓了过来。

至于这神奇的黄精哪里来的……

她真不想说话。

羞于启齿啊,这本十世书,真的跟魅诡没关系吗?为什么百精图翻开一页。

十世书也跟着翻开一页!就在她躺在被被褥里通身雪白身下被吸得魂飞气短时,十世书打开了,翻开了第六页。

第六页上面有一块带着毛须块状物,上面写着黄灵仙精。

她看着十世书的眼神不对,这块金灿灿的仙精看起来不凡。

应该是顶级灵食。

她立马拿了出来炖了鸡,这黄灵仙精的功效甚妙,半碗汤下去,她身体缺失的精气立即满格,腰也不软了,身也不酸了,连粉又嫩小樱樱被吸食的感觉也没有了,说起来真羞人,非要一直吸她那里……好在黄精效果立竿见影。

她呼出口气,看了眼腰上挂着的镜子。

好了,这诡物吸饱了,进入镜中,在镜中飘荡,心满意足,她能感觉到他在镜子里浮浮沉沉,吸完了精气就睡觉。

但那诡魅图上面的男女精术确实是勾人夺魄,夏樱在一个时辰里有如云雾腾空般舒爽到极致

丢了一次又一次№(

出门后,夏樱先去了东街书楼。

夏樱打算给这诡物点甜头,书册今天可以一口气给他买五本!

书楼人不多,她慢慢地走动,看着柜子上的书,一边看一边小声跟腰上镜子说话,温柔轻快地询问道:“清扬,今天给你买五本书好不好?你可以自己挑,有喜欢我就给你买回来,但你不可以自己偷偷拿,咱有钱,咱不偷……”

她的温柔的话一落,镜子里转来一声不屑地冷哼:“呵,你们的规矩真可笑,东西成了无主之物,还叫偷吗?”他就把这些人全杀了,这里的东西成了无主的,那不就是他的!他爱怎么拿,怎么拿,何来的偷?

他现在就算拿了又怎样?杀他们天经地义,没杀他们是仁至义尽!

夏樱:……

早已经习惯他这种想法,诡物的想法。

她不知道诡物是怎么看待人的,但这只大诡好像视她们为蝼蚁,他没有出手杀人不是生了什么慈悲心,而是纯属不屑,就像人不会特意去找蚂蚁踩,

那种骨子里的不屑。

她还是因为从小和他在一起,他才多看她几眼,在他那里才有一丝薄面。

诡物它们有自己的一套生存逻辑。

她已经放弃扭转他的本性,转而以身作则,约束他,他可以不理解,但一定要让他知道,知道这件事大家不会这样做,这行为不行,直到刻下烙印,他下意识的遵循。

她也不跟他辩解书是拿还是偷这个问题,而是赶紧:“嘘……”制止他。

她看着书案上的书册,轻轻跟他聊着天:“……不要打打杀杀,跟江湖的人似的,江湖它既有刀光剑影,也有轻松小意,今天我难得有空,放了假,带你出来逛一逛,悠闲地看一看书,这么高兴的时候,你却要杀人,弄得到处都是血,多煞风景?心情都不好了,咱还是花点小钱,安安心心地选几本书看,好不好?”

大诡吃软不吃硬,所以夏樱很早就意识到跟他说话,绝不能呛着来,毕竟一怒之下血流成河的画面,绝对不是她想看到的,她心中的画面,是他即便是诡,也能像人一样生活,人诡两界皆可从容,这才不复他跟着自己这么多年的诡生。

所以,她也一直尝试带着他适应人的生活,她会用很温柔,温柔的能溺死人的声音跟他讲话,情绪稳定,充满爱意,声音让诡物身心柔软。

尽量柔和地跟他说每一个字,让他听了也生不起气来。

有时候温柔才是最厉害的武器,能够驯服最凶猛的怪兽。

比如这只大诡。

当然,她只跟这只诡这样说话,跟其它人还是正常的声音,这种区别对待,让这只诡更觉得身心舒服,很是依赖她,这些年从来都没有离开过。

他果然不说话了。

夏樱顺着书柜走着,再问他想看什么,他就愿意看书店里的书了。

最后挑了五本书,夏樱说五本,就五本,他没有要求更多,这是夏樱从小给他养成的习惯。

比如等量交换,你想得到什么,就要拿同样的东西来换,这样他就不会欲念太大,他就有了衡量一切事物的标准。

无论以后无论在诡域里,还是人群里,他都有了为人为诡处事的底限,这是一切欲.望的规则与枷锁。

他只要遵守这一条,就大差不差了。

其它的就需要她以身作则慢慢地教化,十年不行,那就二十年,二十年还不好,那

就一辈子。

可让她头痛的是,他选得五本书,有两本还好,是江湖游记类,空天幻,仙游记。

其它三本……

桃花扇,翻开序章就是候郎高义,却是道意缚心神。香君多情,竟也似落花戏流水。

内容一个士侯方域,一个是秦淮名妓,情情爱爱,旖旎缱绻。

还有两本醉楼清梦,剪灯情话,都是讲男女之情……

夏樱犹豫了下,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这只诡,会喜欢看这种古时情爱话本,以前她不给买的,不会是小时候她讲故事,讲了好多言情……

他听进去了?光想想,一只诡想了解男女之情……

……她最后硬着头皮把书买下来。

算了,喜欢就看吧,情情爱爱的总比打打杀杀要好……

好久荷包没这么鼓了,她竟然连二楼也敢上了。

这家书楼的二楼是字画。

她受益大诡多年,不知多少次被他救过,在她眼里,大诡虽然有各种毛病,但他亦陪伴自己很久,是顶好的。

以前没钱时,她也会拿出些银两给他买书,那现在她有钱了,就还想给他买件礼物。

到了二楼,人少,她将帷帽掀起一角,在柜前转了一圈,一眼就相中柜台上一件玉制的画扇。

“……这位小姐,您可真有眼光,这柄十六根玉骨的白玉扇,根根用得是上品白玉制成,通体无暇,扇面是麻大师的作品,小姐可以打开看一眼。”掌柜见这位女子周身虽没有多余的首饰,但光看其走路体态,就觉得不凡,他天天在店里,看人的眼光是独道的,于是赶紧过来招呼。

她闻言,将扇子拿在手里,入手微沉,玉质凉意,她轻轻让将扇子打开,只见上好的丝绢上画了一片山水,山间一轮明月悬挂在画面左上方,水中有一小舟,站着一谪仙人物,一身白袍立于小舟之上,对月饮酒,衣袍被风吹起。

夏樱仔细地看着,觉得上面的人很像每天她睡着后,负手安静在窗外晒月光的秦清扬背影。

扇子翻过来,背面写着,大鹏一日同风起,扶摇直上九万里。

她很喜欢,翻来覆去看了许久,才问掌柜多少钱。

“姑娘,这扇子用白玉骨所制,扇面是灵蚕丝所织,水火不浸,又名家画作,也不贵,只要三百五十两银子……”

三百五十两!这还不贵?夏樱吸了口气。

以前她是肯定不买的,但现在,他做对了,就要给他奖励!她一咬牙,她从怀袖子里取了三张还没捂热乎的银票递了过去。

等到她拿到扇子离开书楼,走在无人地方,用扇子轻轻敲了敲镜面:“清扬,我送你一个礼物,谢谢你救了我,你看看喜不喜欢?”

她刚说送他礼物,扇子就嗖地不见了,被他收入了镜中。

乾坤镜很快泛出白色的光,可以看出他心情非常好,好到喜悦都溢出来

接着他自镜里愉悦地丢出一句:“……以后每个月,我都要礼物!”

夏樱的微笑僵在脸上。

是不是所有诡物,都是会这样得寸进尺呢?

怀里还有一千多两银子,她脚步轻快,又有了两天假,她准备给家里买辆马车,上次回村里坐着村里的马车,确实很方便,出行有车无论去县里,还是在周围村子走动,都方便多了。

在古时买匹马,相当于上一世买台车,一匹马最少要十四两银子,连马带车需要四十五两银子。

夏樱托人在西城杂货铺附

近的集市买到了。

接着又进了布铺,各种时下流行的棉布、印花缎、绸料,拿了六七匹,糕点铺新上了栗子糕,茯苓酥、腐乳饼,蜜饯马蹄,江米枣,挑着爹娘在县里没吃过的,让伙计用纸包给包好,穿了绳子捆着,无论爹娘自己吃,还是送人都是极好的。

又拿了地扇羊肉,一股脑将东西放进马车里,她收拾一通,驾着马车就回了碧波湖。

夏冬生,苗秀兰因几天前女儿被亲戚气走了,这两天两口子郁郁寡欢,也没有给赖在家里不走的亲戚好脸色。

脸皮再厚的人见主家不欢迎了,也不可能再赖下去了,住了一天,苗大保和苗玉萍才带着儿女恋恋不舍离开了。

待晌午一过,女儿夏樱突然驾着一辆马车回来了。

夏冬生和苗秀兰顿时笑容满面,乐着跑出大门,见女儿把马车赶进院里,利落地从马车上跳下来,将帘子一掀,从里面取出好多郡城流行的布料,那棉布软得啊,一看是就是上等好棉,有藕荷色,还有墨绿色,夏樱特意挑的,给他们二人做衣服,这颜色正好。

还有各种缎子,绸布,以及七八样糕点。

把夏家旁边两个邻居羡慕的,抻着脖子从院墙往夏家望啊,望着那布匹一匹又一匹,跟拿不尽似的,那油纸包着的吃食,左右手都拎不过来,最让人眼热的就是马车!

夏家的女儿竟然给爹娘买了辆马车……

那车子看起来比村里的马车还气派,涂着棕红色的漆,车身上雕刻着精美的花纹。

右边那户妇人是又羡又嫉,心肝肠子都难受,为什么人家过这日了,吃穿住用花不远,她却天天苦日子,生了一串,一个有用的也没有。

她转头看向十六七岁的三儿,“你看看人家的孩子,给爹娘又买车又买布,穿金戴银,你再看看你!就知道张着一张嘴要吃的,娶个媳妇还得老娘花钱!”

待回头看向自己刚满三岁的女儿时,脸上不由露出慈爱的笑容,“乖女女,快长大,长大给爹娘买衣穿,给钱花……”

露雨村以前重男轻女,女孩在家里要做很多活,不能随便出去玩,不能闲着,但村里自从出了夏樱后,很多家里都重视起女孩来了,如果有个女儿能测出灵力,全家都能乐死,都得欢呼。

但可惜,普通百姓里能测出灵力的孩子,实在太少了,至今七年过去,也没有一个。

可以说夏樱凭一己之力,将杏花村露雨村两个村子的女孩地位抬高了,女孩在村子里好过多了。

有了夏樱在,村里人对女孩总能高看一眼。

“阿樱啊,你买这些东西回来,这得花多少钱啊?”苗秀兰摸着布料,是又高兴又心疼。

夏冬生则一直双眼放光地围着马车转。

“娘,我最近发了一笔小财,你们就别问了,这些都是女儿孝敬你们的。”夏樱撩袍在堂厅坐下,喝了口茶后随意道。

“……马买回来,每天又要吃草,又要吃粮,还要喂盐,可金贵着呢,快赶上养个人了。”苗秀兰再次又高兴又埋怨,痛并快乐着,因养马费钱了,一天粮食就要吃好几十文呢,还是村里有草粮的情况,可能吃了。

夏樱不置可否,反正买回来了,不管爹娘是自己用,还是给别人用,都不关她的事了。

她看了眼院子,随口问:“姨母表妹她们呢?”

“回去了。”苗秀兰提起他们就来气,白吃白喝还要拿干粮,脸皮厚如城墙:“以后不让他们来家里了。”

樱没说话, 想了想:“苗春蝉表妹怎么样了?”

“她啊,跪在我面前求我一晚上,要我救她一条命,我看着怪可怜的,就在旺桥村那边给她找了个婆家,那家里条件是一般了点,但小伙子不错,早先我还想让他入赘咱家呢……”

话还未落,夏樱立即咳了两声,打断她娘的话:“……啊!娘,她已经嫁过去了?”

苗秀兰有些狐疑看女儿,怎么突然咳那么大声?

“对啊,给她做身红衣衫红盖头一蒙,行李一搬,当晚就搬过去了,咱这边没那么多讲究,那户只愿意出五两,你舅老爷不干,要把女儿带回去,说有人出十银,最后还是我帮忙垫付了五两,给了他十两,这才同意把女儿嫁过来……”只是帮个忙还倒贴五两,这事没发说理,谁让这是外甥女儿,苗秀兰絮絮叨叨。

夏樱笑了,她将两张二百两银票从袖子里取出来,塞她手里。

“娘,你救人一命,功德不小啊,那,这银子合该你的,二百两你收着吧。”可别再嘟囔了,她耳朵都起茧子了。

苗秀兰手拿着银票,看了好几遍,她从没见过银票,在知道这是二百两银票时,激动的差点没撅过去。

“二,二百两!女儿你发财了啊!她爹啊!”

夏冬生知道后也吓了一跳!急忙追问女儿怎么有这么多钱,夏樱将自己立了功,得了赏银的事说了。

两人高兴的,简直坐不住,在堂厅里团团转。

最后夏冬生道:“这钱,阿樱你还是拿回去,留着你用。”

“你们拿着吧,我那儿还有呢,还有不少。”

见女儿似乎不缺钱了。

苗秀兰脸上像开了花一样,她笑道“……那行,娘先帮你保管着,不乱花,等你用的时候再跟娘要。”苗秀兰合不拢嘴里将银票仔细收起来。

“闺女,你想吃什么?爹给你买去!”夏冬生站在夏樱旁边搓着手道。

夏樱看着他爹,笑了下:“买条鱼吧,好久没吃鱼了。”

“好好好,就买鱼,爹现在就去找船家,现捞上来的,买它三条,一条清蒸,一条炸花,一条炖汤……”说完夏冬生就乐颠颠的出门了,一出门就被村民追着问,是不是闺女回来了,是不是买马车了,听说还有十几匹布……

村民们在看到夏冬生红光满面的说:“哪有,就一个小马车,说是给我们两个代步用,布匹也就七八匹,全是上好的细棉,缎子,还有绸,买了就扇羊肉,还带了些郡城新出的糕点,非要带给我们尝尝……”

村民们简直羡慕得要死。

夏冬生这辈子只养了这一个闺女,靠着这个闺女他直接发达了……

夏樱在家里极其放松,夏冬生和苗秀兰一心围着姑娘转,夏冬江不但买了鱼,还买了肉和菜,苗秀兰拿出家里头攒的土鸡蛋,还去鸡窝抓了一只晚上炖了,一家人凑在桌上,其乐融融地吃着一桌子的好菜。

夏樱把葛小谷送来的黄精带回家,给父母补身体。

饭桌上又是鱼汤,又是炖鱼,还有油煎鱼段,煎的时候香死了,厨房靠着邻居的院墙,把邻居馋的,最后也咬牙拿出几枚铜钱,去买了些小杂鱼回来。

土豆炖鸡,辣子炒鸡块,炒山菜,鱼肉嫩豆腐,笋丝炒肉,一家三口围着桌子吃,夏樱听着父亲讲村子最近发生的事,爹娘也问起她在府里的事,她也会说上几句,危险的当然不会说,说了他们除了担心,也帮不上忙,挑着轻松的事讲了讲,一家三口在傍晚前,吃得饱饱的。

夏樱帮母亲收拾碗筷,苗秀兰根本不用她动手:“你天天在外跑来跑去,辛苦着呢,娘天天在家什么事也没有,这点活我能干,水在锅里温好了,你快洗澡去……”

夏樱被推出了厨房。

她如今在苗秀兰眼里,是干大事的,相当于儿子,厨房都不肯让她进。

夏樱只好出去洗了澡,天黑以后,一家人各自回房间休息。

女儿在家里,想到女儿是灵师,晚上睡觉夏冬生和苗秀兰都觉得无比安心,连觉都比以往香了几分。

可在闺房的夏樱就睡不着了。

她刚坐到床边,一袭白袍就将穿着单薄衣衫的夏樱搂在了怀里,夏樱挣扎了下,就要从他腿上离开,他猛将圈着她细腰给搂了回来。

跟玩具跑了似的,抢回来,霸道的紧。

“清扬,我们说好的,三天一次,日子没到呢,不行……”她现在身子被他一搂就腰也软,腿也软,靠在他怀里轻轻挣了下,全靠意志力。

那百精图真真害人不浅,她担心这秦诡头上了瘾,更担心自己也上了瘾,两人夜夜如此,可怎么得了……

身后白袍闻了闻她颈间的味道,很是急切,按捺不住,开口要求:“……我要每天都吸,每天都要!”

作者有话要说

感谢投雷的宝宝,呜呜,不会取名,文名怎么才能更好一点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