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吸你精气,我就亲亲……”身后的人用着无比热烈的眼神看着她,手里做着无亲热的事,将怀里女子团着。
“不……”她手使不上力,眼睁睁看着他将自己……
可惜,在诡物眼中,是没有不这个字的!
苗秀云特意给女儿挂了幔帐,还是纱帐,半隐半透。
在烛光下里面人影影绰绰,烛光似被一阵风吹动,只见纱帐中如谪仙的般的男子抱着一个不施粉黛,清丽脱俗,眉如弯月,清眸璀璨的美人,他轻轻地拿脸颊磨蹭着她的脸蛋。
用着最温柔的动作,说着最狠的话:“哼,只要我想要,没有我得不到!”然后小声商量:“不吸你的精气,我只……亲亲……闻一闻……”
美人脸颊烧红,双唇点绛,倚在他怀里,很想拒绝,可发软根本推不开他,也挣不脱,被他这样缠,那样缠,没几下就整个人随着他了,还拿了百精图给她看,给她看第三页,看到时,夏樱整个人眼眸含水,床单似水片刻就如樱花般盛放,恰似流落人间洁白无暇的仙女,宛如细柳,在诡物手中妖艳地摇曳生姿。
夜里静谧。
只有窗外偶尔响起一声虫鸣,东屋夏冬生与苗秀兰睡得香甜,中途起夜时,女儿的房间没有声音,他们不知道的是,房间的声音已经被隔绝了。
……
早上天色大亮,夏樱未起,夏冬生和苗秀云没有打扰她。
闺女在外面东奔西跑,那么辛苦,还不能在家里睡个懒觉吗?
女儿在家里,苗秀兰整个人难掩喜悦,近几年这里生活越来越好,衣食住行不缺,她整个人比以前又瘦又小时比,富态了许多,看起来喜气洋洋的,大清早不少邻居来探望,她热情地招呼。
夏冬生起得最早,家里多了一匹马,他根本躺不住,天刚亮就忍不住起来喂马,把马喂得饱饱的,就赶着马车去集市上溜了一圈。
买猪肉,买鱼,买骨头熬汤,这都不是目的,目的就是他……赶得车!这个年代马车代表着家境富裕,尤其在碧波湖这几个村子里,不说独一份,走在路上,那也是很多人回头看的,因为村里头赶驴子,赶牛车的较多,家里有辆马车,那是倍有面子的事儿。
这一路上,他是笑容满面地坐在马上车,跟着村里人打招呼,一群村民围着他的马车看,羡慕不已。
又是问着马龄多大,看看马的嚼口也就是牙口,然后称赞这马买的好,能不好吗?夏樱可是灵师,她挑马不用看别的,看灵气就行了,哪匹马灵气足,买了准没错,根本就不用看牙口,灵气足的马就没有牙口不好的。
苗秀云更不必提,一大早就有人来家里串门,她怕影响女儿睡觉。
就将带人带到偏厢,然后向村里展示闺女给她买的郡城里现下时兴的缎子,绸子,细棉,都拿了出来,摆了一溜,七八个妇望着这一片珠光宝气的印花缎,各种新鲜花样的细棉,眼珠子都红了。
这泼天的富贵,什么时候能临到她们啊!
这些布,能做多少衣裳,穿都穿不完……
苗秀云又热情地拿出女儿买的糕点,每样拿了一块,凑了一盘,给几个村里妇人尝了尝。
大家赞不绝口,“还得是郡城的点心好吃!比县城的味道好。”
“这点心叫什么,真香!”
“叫马蹄糕,我姑娘说,这糕点可是上好的粉,和着蜂蜜做的,里面是豆沙糖心,又香又甜,又软又糯。”
“天啊,苗家嫂子说是蜂蜜做
加上身边还有个大诡,夏樱不担心危险。
她进入山中,脚下是一条村民踩出来的小路,两边山木因无人修剪长得茂盛,遮天蔽日,挡住了烈阳,光线只能从树叶的缝隙间落下。
林间很是凉爽。
夏樱漫步其中,路边的树叶上还滚动着清晨未干的露水,一阵清风拂来,叶子轻抖了下,晶莹的露珠滑了下来。
生动无比。
那一阵清风哪儿来的?
自身后而来,一身白袍谪仙一样的人,谁能想到他昨晚在门户里嗅闻吸食的一面。
当真似诡似仙,变幻无常。
尤其手里拿着了一柄玉白扇子,周身更多了几分谪仙气质,把诡气给隐藏起来,他蓦然出现在夏樱身后。
一脸不悦的样子。
找茬一样道:“……说清楚,前几日,明明亲口与我说不再回来,出尔反尔,这是大丈夫所为?”他还像小时一样,头上梳着书生发髻,只不过小时看着像个小书生,长大后却像谪仙了,这位“谪仙”现在正生气地指责她。
夏樱回头看了一眼,不行,不能看,她又回过去,一看他,她就想到昨晚她是怎么不着一咝地靠在他身上,他捏着她玉色腿弯,咳,那个时候她完全沉浸在那该死的百精图的美妙意象当中,沉醉而不可自拔,整个心神都在欢嗯愉中竟然任了他将自己分开门户,光想想,脸颊就红透了,那情景实在太禁了,不过昨是昨日,今天是今天,过去的事,不再去想。
她稳下心神,脾气极好地温声解释道:“……我说会尽量少回来,但不是不回来,这里毕竟还有我的父母……”
这诡物估计没有父母,也从来没有体会过这种家的感觉。
于是她打个比方,她道:“就好像我们一样,你如果哪天离开我了,就不再回来看看我了吗?”
她试探他,看看有一天他真离开了,还会想她吗?毕竟他要离开,她一点办法也没有,留不住,抓不住,他像一缕烟,一别就是永远。
身后白袍身影听着这话不说话了,如果她的,他压根就不会离开,会一直跟着,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一直眼着,就觉得这小东西是他的宿命,对他有着无限吸引力,无论是人,还是身体,如果离开了,那他一天会回来看她十八趟……
不过他很快脾气又上来了,诡的脾气就像七月的天,像孩子的脸,说变就变,他狠狠地道:“……这个村子的人,全部都想要你嫁人,你一回来,不是要你入赘,就是嫁人,你是我的娘子……谁敢娶你,我就把她们都杀了!”
杀了!
娘子?他这是又看了哪个话本子!
相公娘子他都知道了。
夏樱听着抿了下唇,暗想,这诡物占有欲强,脾气又不好,动不动杀杀杀,普通人谁能受得了啊。
不过她又一想,在诡物里,他已经算脾气极好的,很讲理的诡物了,不能用人的想法来看他,他已经很好了。
于是她心下一松,没有跟他争辩,这诡物容易生气,她不想惹得他生气,以后她尽量少回来就是了,主要是这次得了一大笔钱,又休沐三天,就想趁着休假回来一趟,给家里置办点东西,这一世父母待她不错,她亦要偿还这份父母恩,不能说丢在一旁,不闻不问。
夏樱笑着转移他注意力:“清扬,我带到山里转转吧,就我们两个,前天这里刚下过雨,山里面潮湿,估计有蘑菇长出来了,我想采点蘑菇回去,蘑菇炖鸡很好吃的,再
找两只野鸡……”这些野味可都是美味,以前没东西吃,她在山里转的时候,满脑子都是这个蘑菇炖鸡,还有烤野兔。
这山里的野物再配上这山里的蘑菇,原汤化原食,不对,总之别有一丝风味,口感就是跟郡城家养的土鸡不同,那一口汤下去特别鲜。
“什么,蘑菇?哼,我才不屑吃那种东西……”他刷地将扇子打开,一派清风明月的谪仙模样,说得话却恶声恶气,实在与本人形象难以匹配,大概这就是为什么它们会被灵师们称为诡仙吧。
似诡似仙,喜怒无常,变幻莫测。
夏樱笑着伸手扯着他衣袖:“……走吧,难得一起出来玩,一起看看树,看花花草草,品山间美景,滋味无穷,就像话本里说的,情人相约清晨后,月上树梢叙衷肠……”
她好言相劝,他这才肯跟着她走两步。
还不忘嘴时讥笑:“哼,花花草草有什么好看的,只有羊才喜欢看这些东西……”
夏樱:……
她又想起昨天,她就像吃草的羊,到处找嫩嫩的草儿食,他就是那不吃草,专吃羊的狼,跟在羊屁股后面盯着瞧。
导致她见到一株树丛下有一排蘑菇时,她高兴地过去将那黄色的小树蘑菇摘下来,用大叶子包裹,然后反思自己,刚才她看见蘑菇那一刹那,就好像羊见到了甜草,四脚狂奔,低头猛吃。
可恶,她立刻回头,果然见到身后的白袍,正离她两步远,扇着扇子,眯着眼睛,居高临下地用眼神上下打量着她。
那目光,确实像那幽暗地要吃羊的狼。
冒着绿光……
他还无辜地倒打一耙道:“……说好与我叙衷肠,却和这堆死物亲亲我我,岂有此理!过来,和我叙衷肠!”
夏樱:……
她没理会这诡物时不时发癫。
她搜寻着树林,发现目标后,将无量金砂化作箭,不一会工夫,将两只羽毛鲜艳的公野鸡收入囊中,野鸡长得肥,炖起来肉多骨脆香得很!
“……野鸡有了,蘑菇也有了,再找点人参……”人参小鸡炖蘑菇又香又鲜又大补!
白袍谪仙听到她所言,一展手中玉扇,邪肆一笑“……这有何难!”
说完他手中扇子潇洒一合,周身领域瞬间张开,他将白玉扇往林间猛地一扫。
眼前白昼变成黑夜,黑暗中林子不远,出现两个小光点。
“看到了吗?那就是你要的草。”他唇角微翘,仿佛在她现在前展现自己的领域,是件骄傲的事,他盯着面前的少女看,也不惜为几颗草展现着自己的能力。
但他们不知道的是,在他张开领域那一瞬间,百里之外马车内有一人拿着九龙寻煞大阵的盘,正死死地盯着,下到盘上指针缓缓动了起来,朝向了郡城。
见她看到自己的领域,他用领域偷偷将她包裹住,仿佛拥抱,然后微笑地将玉扇打开,只包裹了一下,就将领域收回,夏樱只觉刚才被黑暗突然包围,但很快眼前又亮了,林间仍是白天。
阳光在遮天树木缝隙间闪烁,仿佛一切都是错觉。
夏樱心里微微一动,倒是没有害怕,因为她不是第一次见了,这是他第二次在她面前张开自己的领域,第一次还是他要跟她下山那次,气得跳脚,拦着她不让走,还在她面前变得漆黑,露出了真面目,一只诡的真面目,如今已经过去七年了,他再一次向她展现了自己的领域。
得意洋洋的,她能感受到里面是寂静无声,不能说无声,黑
暗里还能隐约听到兵戈的声音。
这就是大诡的绝对领域吗?据说在大诡的领域内, 它是无敌的,根本杀不死……
但他们很少会向人透漏自己的领域,更不会让人了解他们领域,被大诡卷入领域的人和诡将必死无疑……
夏樱回过神,他却毫无顾忌地将自己领域张开给她看。
她心里百感交集,回身看了他一眼。
最后在他的催促下,还是去了刚才在领域里面看到的两个小光点处找了找。
果真找到两棵人参!
虽然不是灵参,但也有十年左右的年份了,可以用来熬汤了。
她惊喜地挖出来,将干净的叶子包好。
她不由赞美他,夸奖:“你可真厉害啊!秦大人!”
秦清扬见她高兴,他嘴角也翘起来了,但嘴里仍不屑道:“不过两块草,有什么可高兴的,你要想要,我还可以给你找出更多……”
他一抬扇子。
“别别。”夏樱赶紧阻止他:“这些够吃了,还是托了您的福才找到了这两块美味的草,今天晚上就吃了它,至于林子其它的草,还是留给有缘人吧……”她还不至于把山里好东西都一窝揽自己怀里的地步,再说都只是普通人参。
秦清扬是不懂的,在他的想法里,只有想要和不想要,从来没给别人留下的想法。
见她说不用了,他才停下来。
夏樱将东西用叶子包好,扯了草编了绳子将其捆起来,这其间她默默想了好一会儿。
既然两人已经这样了。
她就该仔细好好想想以后该怎么办,该怎么对待他,以前将他看作朋友,玩伴,亲人,但现在呢。
在两人已经耳鬓厮磨过以后……
看着他因为自己高兴而高兴的样子,她神情变幻,最终还是吐出口气,笑着在无人的林中,垫起脚温柔地在他脸颊上轻轻的爱怜地吻了两下,左面一下,右面一下。
秦清扬感觉到这样的爱意,他低头专注地看她,一声不吭盯着她的双眼。
“清扬,我喜欢你。”她已经下决心,打算用情来栓住他,这情可能一栓就要一辈子……
“喜欢?”他不懂,但他心里雀跃:“像话本里两个人一直在一起的喜欢吗?”
“嗯,就是那种喜欢,我们以后一直在一起,好不好?”
“好。”他欣然同意。
她温柔地牵起他的手,然后垫脚,又凑到他脸颊边,温柔地亲了亲他左边脸,又亲了亲右边脸,他这会儿最听话,倾身让她勾得着。
林间有微风吹过。
他嘀咕她:“……你为什么不亲我嘴,只亲脸……我说过不吸你,就不吸你……怕什么?”
夏樱当没见到,她微微笑,柔声说:“走吧,把两只鸡和蘑菇拿着,用手拎着,好好拿,别掉了,这可是我的午饭。”将东西塞到他手里。
然后她提着人参,笑眯眯地手拉着他的手,开心地往山下走。
这只诡不懂喜欢是什么意思,但他知道一直在一起是什么意思,她的承诺让他心情舒畅,即便夏樱把这些他眼中的烂菜叶子放他手里,他竟然真的一路听话地拎下山,没有丢到水沟里,或者踩上几脚。
接下来夏樱开始给他洗脑:“我们还是按约定三天一次,如果你实在想吸,平时可以用嘴给你吸一点,但是,不可以再像昨晚上那样玩弄我……这样我会不开心的,你看我那么喜欢你,你怎么能让我不开心呢?你就不能
忍一忍吗?(<a href="http://.[co.co)(com)” </p>
秦大诡此时衣袍翩翩有如神祇,心情莫名愉悦,他翘着嘴角道:“忍不了,今晚还要!”
夏樱:敢情又白说了。
到了山下日头猛烈,秦清扬也不回镜子,夏樱知道他不喜阳毒,这会却不管阳光毒辣,非要和她拉着手回村子里,她将他拉到树下,哄了半天,这才让说服他,拿着扇子回了镜中。
夏樱三天假今天是最后一日,下午就得动身回灵师府。
中午在家里和父母吃了顿人参野鸡炖蘑菇后,就收拾收拾在夏冬生和苗秀兰的依依不舍送别下,离开家,搭了便车返回府里。
正好休沐日,小院里三个灵师,两个女灵师,一位男灵师,都聚在耳房里,炖灵食,顺便聊天。
丹秋道:“夏樱,你这两天休沐不在院中,你知道吗?京城要来大人物了。”
夏樱倚着门边扒着刚烤熟的金灵鸟蛋,看着两人煲灵乌鸡,随口问:“谁啊?”
“是国师!”丹秋神秘道。
“国师?”国师苍玉泉,这个人夏樱倒听人说过,金銮王朝的国师是为王朝史上最年轻的一位,乃是是阵法道的天才,灵师府里很多法阵都是出自这位年轻国师之手,比如,府里大门处可测诡气的探幽铃,也就是诡铃,就是国师的手笔。
听说才四十五岁,正值壮年。
“夏樱,你听到怎么一点都不惊讶啊!”这个消息自昨天传到府里,不知道人在议论这件事,不知多少人想凑到国师面见露个脸,一旦被国师看上,带回京城京师府,就要飞黄腾达了。
“我惊讶啊。”夏樱边说,她慢腾腾地剥开蛋皮,解释道:“就是太吃惊了,没反应过来。”
她一个苟道中人,只想窝在郡城这个地方,打打小诡,没有闲事,安稳地混到退休过安生日子,她又不想去京城,管它国师有三头六臂,关她何事。
“那可是一人之下,万人之上的国师大人,而且那么年轻,听说还没成家呢!你就不想见他一面?”
夏樱:不想。
另一边看着火苗的谢良灵师开口道:“两位师妹,你们说错了,这位国师最出名的,可不是他的年纪,你们可能不知道,咱金銮王朝原本有三名大诡。”
“断天峡谷温道浊,北凌绝地圣皇阳,还有一个,就是当年被三百多名大灵师围剿的迟暮崖,凤清鸣,最后那场大战,三百多名大灵师只剩一人昏迷不醒,活了下来,大诡凤清鸣不见踪影,有说被三百灵师灭掉了,也有说离开了,凤清鸣至今没有在金銮王朝出现过,所以现在就只剩下断天峡谷和北凌绝地两只大诡,和朝廷井水不犯河水。”
夏樱咬着香嫩的烤蛋,专注听着师姐和师兄讲这陈年秘事。
“那这个活下来的大灵师,是国师?”
“对啊,师妹你真聪明,这件事已经过去二十多年了,当年国师还不到而立之年,才行冠礼没多久,那时候他就已经是大灵师了,果然能人之辈惊才艳艳,国师大人的阵法得到朝廷认可,很快就制作出九龙夺煞大阵,风龙破煞天阵,飞鱼九鼎寻灵阵,听说其中的九龙夺煞大阵连大诡都能剿灭……”
夏樱就本就听个热闹,可听着听着,腿上的镜子就猛地一动,夏樱赶紧摁住它。
安抚着镜面,她知道他很愤怒,但他先别愤怒。
丹秋二人正看着灶上的锅,没注意她。
“国师怎么亲临我们灵师府?难道有什么大事发生了?”她询问。
“听说还是
白拓县的事, 头几年咱郡城就用国师的飞鱼九鼎寻灵阵测到白拓县产生了领域,要出大诡,全县人撤出来七年了,那边一点动静都没有,郡城就将此事上报朝廷,王朝已经有了两只大诡,再出一个,可不是小事,听说国师这次来,主要是看看飞鱼九鼎寻灵阵是不是出问题了,顺便去拓县探看一番……”
“原来如此……”
夏樱瞄了眼腿上的镜子,脸色凝重,明天就到了?竟然是为……为他而来。
这下麻烦了!
不过不要紧,这个大诡现在在她镜子呢,国师就算到了,去白拓县也查探不到什么。
“……哎呀,光说这事,这汤是不是熬干了?师兄,再添点水……”
夏樱在小厨房随便弄了点吃的,天黑下来回到了自己房间里。
她声音无比温柔地安抚着跳脚的诡物:“……他哪有你厉害啊,这全天下的人或者诡,哪一个比得过你?在我心里,你才是最厉害的那一个……”
“……不要打打杀杀,江湖可不只是打打杀杀,还有人情事故,无论做人做诡,都要行且坚毅,谋后而定,咱先按兵不动,看看他的斤两再说……”
“……你隐藏起来,就拥有了主导权,他不知道你在哪儿,你却知道他在哪儿,不不不,不出来可不是躲他怕他,是不屑他,他怎么会是你的对手?你一个小手指就把他捏碎了,无需担心。”
“你要知道,这江湖里最聪明的,可不是冲在前头的人,是藏在暗处的人,是扮猪吃老虎的人,你不想做聪明人吗?”
“对,咱不理他,咱就过自己的小日子,管他来去,反正有我一直陪着你……”
夏樱原意是要劝这个被激怒的大诡,因为一听到对方有专门猎杀大诡的阵法,这次来,还专为他而来,秦大诡就怒了,她在屋子里安抚了半天。
一句我永远陪着你,她抱着他的腰,伸手安抚地摸着他的头发,终于把他安抚好了。
即便一只大诡,能力通天,但在它成长初期,也是需要爱与陪伴,天地生灵,但凡开窍之灵,又有谁能逃得过情之一字。
安抚倒是安抚好了,但这激烈情绪它并没有消除,而是转移了,他竟然得寸进尺地要和她炼百精图第三页,第三页是女子盘坐在诡魅腿上一高一低两者相拥,夏樱肯定不答应,可今天又偏偏第三天,到了交换的时候,最终在他催促之下,夏樱只好忍着羞涩放下幔帐,面对着他,将身上的雪白单衣在他急切目光里,伸手慢慢地褪下……
她万万没想到,这胆大包天的诡物并不是听取她意见,而是通知她!在她成了一摊水儿神迷魂飞时,他激动地将她坐抱了起来……
作者有话要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