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诡物是不真没心没肺!
墓地!他的大本营都快被阵法包围了,这种情况下,他还接吻!
还接吻!
自从会接吻以后,他就喜欢天天亲,好像亲嘴儿能提升他的愉悦似的,能从她的温存里得到什么,连墓地里也能亲,可真有他的!
夏樱心里急死了,她已经察觉到国师发现她们的秘密了,这在里放了阵盘,这时候这诡物不离开,还在等什么?等着大阵布好,把他包围吗?
可恶!能不能长点心!干点正事!
“轻扬……”她含糊地想再提醒他一遍,不要仗着自己是大诡,有领域就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,蚂蚁能咬死大象,铁??都能磨成针……不是!她意思是,永远不要小瞧任何事物,因为这个世界本质就是一个食物链的世界,食物链它是个圈,形成了闭环,从没有绝对的强者,只有暂时的强者,因为总有克制他的东西存在,做人真的不能大意,做诡也是。
可他却毫不在意,只在她嘴里一勾一勾的,勾得她说出口的话都呜呜啦啦说不清楚。
他还笑,在她里面滑来游去勾得她腿都软了,他还闷笑。
夏樱是又急又叹气,好吧,她就当他回到自己的老家,回到了自己的诞生地,信心大增,觉得自己无敌,她没想小看他。
在他自己家里,他轻松,自在,高兴,这都能理解。
但别人都在他家门口布阵了!难道他就不想把那些碍事的东西给掀了吗?在这儿接什么吻!
“阵,阵……”她卷着舌提醒他,不管怎么样,他逃还是不逃,咱先把阵毁了!断对方一臂再说啊。
但他根本不听,当诡物不想听的时候,你就算拎着他耳朵,冲着他耳洞喊,他也不听,她气得第一次揪起了他耳朵。
就在她摸着他耳朵狠狠一转的时候。
周围突然“嗡”的一声。
仿佛有东西开启了。
夏樱当场心口一紧,松开了头。
完了!那是阵盘启动的声音。
接着又“嗡嗡嗡”三声。
四大阵盘全部启动。
她都有点绝望了,国师有四大灭诡阵,七星北斗九龙夺煞大阵、风龙破煞天阵、四象诛诡阵、梵天灭煞阵。
四阵现在竟然全部启动了。
一层套一层,就像乌龟壳一样,将那墓口牢牢地扣在其中。
夏樱之前的所有担心,猜想,全部应验了,国师在布局,甚至有可能一路跟着她。
可恶啊!她自责,今晚就不该过来,可就算今晚不来,明日也会来,是逃不掉的!不,能逃掉,只是已经错过最佳逃跑时机了。
因为这个诡!根本不想逃!
在这诡物心里,此时与怀里这小东西一起嬉戏,在她嘴里寻找能够温暖他诡心的东西比较重要,不过亲吻突然被打断,他不悦地停了下来。
舔了舔了嘴角,望向上方。
夏樱也同样望去,她提醒道:
“轻扬,不要轻敌,国师苍玉泉的四诡大阵叠阵,变幻莫测,难以攻破,如果再有其它手段,就危险了,你要小心啊!你可以把我放下来,不要管我,如果能走,你还是走……”已经到了这个时候,再埋怨他为什么不离开也无济于事。
大阵已成,他们都出不去了,要么杀出去,要么死在这儿,她不会再指责他这不对那也不对,没有意义了,只能尽人事,听天命,看看怎么取胜,怎么挽回劣势,再怎么说,他也是只大诡邪,至
今被灭掉的大诡都屈指可数,也只有多年前迟暮崖的凤清鸣,听说当时朝廷出动了三千大灵师,还不知道灭没灭掉,只是再也没出现,猜测是灭掉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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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凤清鸣乃是传说中存在二百年的大诡物,轻扬才只有短短七年,也没有什么对战经验,一直养在她镜子里……
他还是个很年轻的诡物,在诡物里甚至不知道成没成年,怎么打得过老奸巨滑的国师啊……
夏樱担心极了。
现在只能祈祷国师的实力抵不过那三百大灵师了。
谁知秦清扬看着阵,更是不屑地翘起了嘴角,还骂开了,“……你嘴里国师在我眼里,就像一只虫子,一脚就能踩死,你却要我小心一只虫子?你是不是太小看我了!嗯?”
夏樱:……
他那嘴啊,估计死的时候都是硬的!呸呸呸!总之别想让他软一下。
他这边说着话,空中响起了震耳欲聋的传声。
“哈哈,秦扬将军,是否该现身一见啊?让我苍某人瞧瞧,昔日前朝大将军,今日诡仙,是何等的风采……”
对方叫他们出去,那以夏樱善苟的性子,必要反其道而行。
她刚要说,他让我们出去,那我们就:“不出去。”
结果这诡物,脚下一踏,搂紧她嗖地就出去了。
真是激不得一点儿!
夏樱心头无力。
当他们从洞口出现那一刻,地面的黑洞随着秦大诡挥手而消失了,而后他带着夏樱缓缓地落在弥合的地面。
夏樱看了看铺满石子的地面,哪还有洞,她再抬头一望,差点没心脏病发。
她自己较苟,最善长的就是关门打狗,每次除诡,能用关门打狗就绝不用第二招,因为最安全。
一直关门打狗别人,没想到有一天,竟然被别人关门打起狗了,国师也用上了这经典的一招,
只见四层罩子罩住墓穴,罩住他们。
头顶上四大阵法形成的四层金色光罩交错,在月光下阵线泛着光。
夏樱望着眼前的景象,她突然觉得似曾相识,就好像……是她以前看的那种电视剧,每当主角犯了天条,就会有天兵天将踩着云雾而来,对着下方大吼:“妖孽,出来,还不束手就擒!”说着什么,宝塔,玉碗,空葫芦,全部朝他们袭来。
就像这罩子。
不是,她是犯了什么天条吗?要受这个罪!
她苦笑,这一世,她都这么苟了,怎么还是来了个这么大的!
但到这个地步,说再多了也没用了。
她看到这些,秦大诡自然也看见,甚至说,一开始他就知道了,毕竟这里是他的诞生地,怎么可能有人在他自己家门口动手脚,他会不知道呢?
可他狂得没边儿了。
看都不看这些金光闪闪的乌龟壳,只是用极度羞辱的语气,对着站在大阵前的苍玉泉,极是不屑道:“你也配?一个靠诡活下来的卑鄙小人,小时候是被人将脸摁到屎了里吗?嘴巴这么臭!”
不屑的态度,侮辱的言语,关键是还真被这诡说中了,他父母双亡,小时被村里孩子欺负,把他的头摁在了牛屎里,让他吃屎,后来他功成名就,那个村子里欺负他的几人吓得晚上睡觉都哆嗦,集体离开家乡,只不过出了村子没多远,就被诡物给分食了,这些人被诡吃了三天,血流一地,再也没回过村子。
没想到秦清扬随意一句,竟惹得苍玉泉当场破防,忆起往事瞬间激怒了他。
他脸
庞开始狰狞起来,这是他心底最隐密的秘密,是的,无父无母的他,是自己跳下崖的,他活不下去了,却被一只诡救了,因为这只诡有了后面的前程,有了荣华富贵,而这只诡最后又被他亲手害死,说他是一个靠诡活下来的卑鄙小人,吃屎只能激怒他的表层,前一句才真正戳中并破掉他的心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