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里兰斯家族落魄之前,尤利也是个纨绔少爷,虽说不至于像其他二世祖一样放荡,但性生活总归是有的。那些个想要攀附权势的人,有些实在见不到家族里哥哥伯伯们的面,就把主意打到他的身上,漂亮的少男少女不停往他身边塞。
也不是没有被**伺候过,小少爷对此并不陌生,只是现在要把他换到那个伺候人的位置,性质就完全不一样了。
他心里一百个不愿意与不甘心。
奈何先前已经进行过一次失败的反抗,现下赫尔曼怒气未消,若是再不低头,只怕过了今夜,自己马上就会变成万人骑的军妓。
颤颤巍巍地张开嘴,用牙齿咬住银色的裤链头,收着脖子稍微后退,那截拉链便以一种很慢的速度被缓缓拉开。
深蓝色的军裤里头,隔着黑色纯棉的内裤,鼓鼓囊囊地包裹住一团沉睡巨物,尤利不用刻意去想,都能知道那物兴奋起来有多吓人,一度成为他的噩梦。
他伸出一截殷红的舌尖,小心翼翼去碰那包鼓起来的布料,干燥的内裤瞬间被口水晕湿了一小块。
有一股微腥的味道。
小少爷瞬间红了眼。
含着金汤匙出生、二十一年来娇生惯养长大的他从来没想到,自己有一天也要用这种丧失尊严的方式去讨好一个男人。
心脏就像被无形的手攥住一样又闷又疼,滔天的委屈与怨恨在胸中翻滚,却又无处宣泄,只能化作无能的眼泪夺眶而出。
男人按在他头上的手催促地压了压,不给他留一点矫情的时间。
闭上眼睛,把嘴边的哭声混着唾液一起用力地吞进喉咙里,尤利强迫自己不要再想,埋头重新凑近赫尔曼的胯间,隔着内裤直接把那性器的头部含进自己嘴里。
那东西虽说还未勃起,但尺寸也相当可观,几乎把小少爷的嘴都塞满。仅留下的一点空间,在他用舌头舔了两下顶端之后,也马上被占领。
大概也没有哪个男人能在别人的嘴里无动于衷,赫尔曼也一样,他的分身涨大的速度很快,没多久就把内裤撑出一顶帐篷,小少爷被粗糙的布料磨得嘴角疼,半途急急吐了出来。
抬头看了一眼赫尔曼,男人丝毫没有叫停的意思,甚至连句话都懒得说,只用眼神示意他继续。
尤利只能努力回想着以前别人为他做的方法,探头叼住裤头往下扯,那根火热的棍子弹了出来,啪地打在他的脸上。
不疼,但是很屈辱,粗大的柱身上盘虬着狰狞的青筋,挺立在他眼前两厘米的地方。
他心里恨不得一口咬下去,与赫尔曼同归于尽。
但现实却是自己伸出舌头去舔,腥臭的味道与热气熏得他眼里发酸。泪水掉得更凶了,断线珍珠似的不断落在赫尔曼的卵蛋上,和他的口水一道把男人整个胯间弄得一片湿漉。
他的嘴巴被撑到最大,也只能勉强把紫红的**含进去,舌头连活动的空间的都没有,却还要被赫尔曼按着头往下压,又长又粗的巨物毫不留情地挤进他的喉咙口,把他呛得不住干呕。
小少爷毕竟是第一次**,不仅没能把吞下一半的**,还被捅到翻白眼差点窒息,被放开的时候满脸都是口水泪水,完全没有了平日里那副清贵的少爷样。
赫尔曼啧了一声,用手在那张脸上抹了一把,然后嫌弃地脱下沾湿的手套,起身抓着瘫坐在地的小少爷丢上床。
也许是为了方便军人们“使用”,监狱给小少爷发的衣服只有一件纯白的单衣,款式和浴袍没什么两样,长度到膝盖,底下空空荡荡,连件内裤都没有。
男人甚至不需要解开腰间的系带,直接抓着尤利的大腿往两边分开,撩起宽松的下摆,赤裸的下身便一览无余地呈现在眼前。那处白中带着一点嫩粉,天生没有毛发,是非常讨喜的干净。
他扩张也懒得做,只用大拇指在洞口边缘敷衍地揉了揉,稍微揉软了,湿热的分身便迫不及待抵上那处。
小少爷还没才从差点窒息的眩晕中缓过神来,丝毫察觉不到危险的接近,身体也是放松的姿态,就被趁机慢慢往里顶。
借着口水的润滑,倒也进去了半个**,没像上次一样把那处皮肉撑裂开来。
但还是痛得他马上回过了神,大气也不敢出,肌肉不自觉地僵硬起来,本能地拒绝男人的继续进入。
“啧,放松。”赫尔曼不耐烦地拍了拍搭在他的腿。
小少爷实在做不到,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又开始掉:“好疼……”
赫尔曼被他哭得烦,探手拉开床头柜,摸出润滑剂不要钱地挤了一大坨在两人相连的地方,用手抹匀后又顺路摸了摸小少爷萎缩不振的**,抓住着他一瞬间的失神,猛地挺身,性器整根没入。
“啊――”小少爷尖叫一声,双腿反抗地在空中乱蹬了几下,随后哀哀地哭了起来,“好疼呜呜呜……赫尔曼哥哥求求你了,我不要,出去好不好,太大了……”
男人对此不理不睬,见没有流血,也不等小少爷适应,直接小幅度地抽
动起来。
粗大的直径把小少爷的穴口撑到最大,润滑剂把整个腿间都流得湿哒哒的,他的动作不算快,起伏的茎身刮在内壁上,拉扯着体内每一处敏感。疼痛久了,似乎变成了麻木,不知碰到哪一处,带上一点抓不住的痒意。
赫尔曼很快就察觉到了,**往后退了退,找准一个方向恶意地碾过去。
“呀啊……”小少爷的呻吟瞬间变了调,衣袍下的腰拱起一段漂亮的弧度,随后又软了下去,搭在赫尔曼腰侧的两条雪白的大腿也不自觉地夹紧。
接下来的**就变得顺利多了。
小少爷的双腿被折起来压在胸前,热腾腾的阳具不断撞进他体内最深处,**顶着穴心,带起令人无所适从的酥麻。连那点被强行撑开的痛感也渐渐变成了电流般的刺激,夹杂在快感中,把他折磨得喘不过气,无法抑制地发出又软又媚的哭叫。
“轻点……哥哥慢一点,呜……”恐怖的速度让他受不住,沉浮在欲海中下意识地求饶,“手解开…求求哥哥了……”
赫尔曼果真停了下来,俯下身绕到他的背后,三两下解开那根捆得结实的皮带,然后就着插入的姿势把小少爷翻了个面。
尤利的双手被自己的重量压久了,麻得厉害,骤然失去束缚也只能软塌塌地放在头侧,没有支撑的上半身陷在床褥里,屁股则被赫尔曼提成一个高耸挨 的姿势。
肉体碰撞的声音又啪啪啪地响了起来,背入的体位让赫尔曼进得更深,几乎整根抽出又粗暴地顶进,撞得小少爷贴在肚皮的**一摇一摇的,不知廉耻地滴落透明的前列腺液。
快感积累到接近极点,身后的人突然往前压,**直直挤到令人颤抖的最深处,一只手抓起他的头发用力地往后扯,在他耳边问:“是不是哥哥的小母狗?”
“唔…快点…好难受……”含在体内性器突然停下,无法言喻的痒密密麻麻地钻出骨髓,迫切想要高潮的渴望塞满了小少爷的脑子,根本听不清男人的话。
衣袍早已散得七零八落,赫尔曼另一只手毫无阻碍地伸到他胸前,掐住在床单上磨得艳红的一点,边恶意往外拉,边继续道:“是不是小母狗?不说出来就把你这里掐掉。”
“呜呜……疼……”被 得一团混乱的脑袋根本无法理解赫尔曼的话,眼泪啪嗒啪嗒地掉,身体里不断收紧,只知道讨好这个男人才能高潮,羞耻的话也就没有负担地脱口而出:“是小母狗,是哥哥的小母狗,呜呜……哥哥快给小母狗,里面好痒……啊――”
赫尔曼得到满意的回答,大开大合地**起来。
并不需要顾及小母狗的感受,他的哭叫反而在粗暴的动作中逐渐高亢,最后随着凶狠的深入,就抽噎着射了出来。
高潮时的痉挛热情地挤压男人的**,委委屈屈的抽泣传进耳里也变成快感,赫尔曼又顶了几下,把还在高潮中、十分敏感的尤利弄出受不住的求饶,然后也不再忍耐,把滚烫的精液射进他的最深处,打上侮辱性的印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