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少爷这一晚被做了好几次,赫尔曼多的是床上的手段,逼着他把什么羞耻的话都说了个遍,最后嗓子都哭哑了才被放过,昏睡中还时不时发出一声求饶的梦呓。
两人的激烈把床单弄到一片狼藉,小少爷身上更是沾满了体液,腿间、脸上,甚至是肿起的**上也挂了几点浊白,腰臀被掐得青紫,射过好几次的**缩在两腿间,一副被性虐过的凄惨模样。
赫尔曼看了看手腕上戴的军用通讯仪,已经是凌晨三点。
在牢房自带的淋浴间里冲了冲澡,又开门跟外头要了新的床单,然后随意地铺了铺床便直接挨着尤利躺了下来。
本也不打算管他,但昏睡中的小少爷或许是冷了,感觉到热源就本能地拱进赫尔曼的怀里,软软的一团,毫无防备的脸贴在他赤裸的胸膛上,倒也有几分可爱,便没有推开。
只是小少爷隔天就发烧了。
他身子骨本就娇贵,前有家道中落祖父离世的打击,随后又马上被绑架,一路颠簸到这里本就已经消瘦不少,全靠之前生活富裕积攒下的底子结实勉强撑着才没有生病。昨夜过度的**成了打破平衡的导火索,赫尔曼早上离开后,小少爷的体温就开始慢慢升高,浑浑噩噩地烧到接近40度。
半梦半醒间,他能感觉到身上一会儿热一会儿冷,脑袋昏昏沉沉的,喉咙干得厉害。想起身喝杯水,才发生自己一点力气都没有,呼吸间感受到的都是热风,像是要把自己灼伤。
难受。
外头有人走动,他想呼救,但是却连嘴都张不开。
没有人发现他的异常,送饭的人也不会多看他一眼,尤利就这么躺在床上烧了一整天,直到赫尔曼晚上再次踏进房间,才发现他的不对劲。
平日里见到他恨不得缩到墙角去的人此时安安静静的,把自己蜷缩成一团陷在被子里,唯一露出的脸红得不正常。双眼紧闭,呼吸也是显而易见的急促,细软的头发被汗水湿成一缕一缕的,贴在通红的额头上。
他上前摇了摇小少爷,手心隔着薄被都能感受到他体温高得烫手。幸好人还有些许反应,没有神采的眼睛张开一条缝,虚弱地看了他一眼,复又闭上,仿佛简单的动作耗费了他最后一丝能量。
“你烧多久了?”赫尔曼皱眉,低声问他。
干到脱皮的嘴唇动了动,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。
男人皱眉,抬手打开通讯仪打了一个电话。
很快,小少爷就被抬着送到了医务室。
他的身份比一般军妓特殊,故而被安排在最里头的单间输液。哪怕是烧到半昏迷,脚腕上还得戴上防止逃脱的锁链,链子有大拇指粗,另一端连在床尾。
赫尔曼在病房外接电话,护士扎完针就走了,走之前把脚链的钥匙留在了门口的移动药柜上。
他边听着电话边挥手示意自己看到了。
通讯仪那头,元帅和蔼的声音传来:“那件事我们找时间当面谈……说到这个,新兵营那边又进了一批好苗子,已经训过一段时间了,你近几日可以抽空过去给他们加几场特训。”
赫尔曼应道:“德鲁白天给我发过讯息了,我准备让他把下周三空出来,到时候过去看看。”
“那就好,那就好!把你们提拔上来后,我倒是省心不少,哈哈。”元帅随和地笑了几声,就像一位真正的长辈一样没有架子。
也只有他们几个心腹才知道,他的计划野心有多大。
“军火库那边已经安排妥当,今日新的补给也清点完毕了。下周三我会顺路把文件带给元帅您过目。”赫尔曼继续说。
对方笑眯眯地答应下来。
坐到这个位置的都不是什么神经大条的人,元帅也一样。保持足够的谨慎已经成为本能刻进身体的基因里,即使军中专用的通讯仪足够安全,他也不会在电话里说些很重要的事情,只是又交代了几件不痛不痒却不能假手他人的杂务后,就结束了通话。
赫尔曼转身回到病房,正好撞见小少爷慢悠悠地转醒。
实际上发个烧在军中算不得什么严重的病,这里有最好的医疗资源,输液后体温很快就降了下去。
身体逐渐从昏沉的泥沼里挣脱,一日未进食的饥饿感姗姗来迟,求生的本能让小少爷不得不从杂乱的梦中清醒过来。一睁开眼睛就看见赫尔曼站在床头看他,眼睛黑沉沉的,看不出任何感情。
即使是脑子晕乎乎的不清晰,小少爷还是被吓了一跳,拖着无力的身体往后瑟缩了一下。
“怕我?”赫尔曼嗤笑了一下。
当然是怕的,毕竟这个人就是害他躺在病床上的凶手。
但他没有说话,委委屈屈地拧着眉头,喉咙里干得冒火,别说出声,连张嘴都颇为苦难。
赫尔曼倒是心情不错的样子,亲自帮他倒了一杯水,还把杯沿抵到他紧闭的嘴边,作势要喂他。
小少爷哪里敢就着他的手喝水,连忙想要去捧水杯,但他忘了自己的手背上还插着针头,这一抬手,动作顺着输
液管一路牵动到吊着药瓶的铁架,玻璃瓶相互碰撞发出一声清脆的声音,吸引了两人的注意。
男人往后看了一眼,眼神瞄到尤利僵在半空中不敢动的手,顺势把它按回枕头上,然后轻轻拍了拍他苍白的脸颊:
“你最好别惹我生气。”
尤利早就被他吓破了胆,赶紧哆嗦着点头,在杯子再次抵上来的时候乖得不行,跟小猫一样小口小口地嘬饮,最后不仅被迫在他手中喝光了那一杯水,就连病号餐也是被一口一口喂下去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