宥柒 作品

第049章 刀尖血

“那您喜欢吗?”沈听宛微微仰起脖子,刀尖划过脖颈,深了一寸。

一丝红线顺着脖颈蜿蜒,凭白增添了一抹诡异的妩媚。

而她翘起的嘴角则勾勒出一抹更动人的微笑。

谢谨殊未作声,只是偏开了刀锋,随即凑过去张口舔舐了一下她脖颈上的猩红。

所经之处,是舌尖的柔软与温热。

过电一般的酥麻让她忍不住勾紧了脚趾。

但下一秒她还是竭尽全力抱紧了男人,同时岔开腿直接跨坐在了男人身上。

这样的举动不禁让谢谨殊挑了一下眉头。

“刚才还那么千般不愿,怎么现在就想清楚了?”

暗夜中,谢谨殊看不清楚她脸上的狡诈,耳边是雨水敲打在窗玻璃上发出的声响,淅淅沥沥的,反倒衬得房间内的寂静。

静的就剩下两人彼此之间交相呼应的呼吸声。

“殊爷说得对。”她挺直脊背,垂眸凝视着谢谨殊这双看似深情实则薄情的眼睛。

“我说什么了?”

谢谨殊有些好奇。

“您说的对,我不过就是谢行舟的一个玩物而已。”不顾自己的脖子还在流血,温皎歪过头,唇送上。

从起初的尝试,随着彼此间的呼吸声越来越重,那吻也跟着浓烈不少。

谢谨殊的吻技很高,唇齿丝线纠缠,直到沈听宛招架不住举手投降,男人依旧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。

“所以,你现在是打算来做我的玩物?”

谢谨殊一手扣着她细软的腰肢,一手抚过她的脖子,蹭了一抹鲜红,抵在了沈听宛的唇边。

指腹稍稍用了一点力气,“就这么想要风景区项目的竞标底价?”

“嗯!”她重重点头,“殊爷,帮我一次,好不好?”

软糯的声音一寸寸勾着他。

谢谨殊总算明白过来,为什么鳏居多年的谢行舟会突然间想娶她进门。

这么个妖精如果不是自己亲手调教,真的会少不少乐趣。

一抹邪肆悬在嘴边,手指划过沈听宛的脊骨。

鹰隼的眸子一瞬间盯紧了她的眼睛。

这个女人不仅仅有媚骨,还有傲骨。

而他的喜好,便是一根根拆断了她的骨头。

“好……”这是谢谨殊沉吟许久才给出的答案。

他虽对女人薄情,但从不亏待女人。

只是一个项目的竞标底价算不上什么,况且损失的也只是谢行舟,于他而言,毫无影响。

得到这个回答的沈听宛依旧不能完全松懈下来。

毕竟这只是个口头承诺而已。

“那就先谢谢殊爷。”

“叫一声‘好哥哥’听听。”谢谨殊的心情阴晴不定,这会儿兴致盎然地捏住了沈听宛的小脸蛋。

这女人浑身上下的肉都是软软的,特别上手。

但谢谨殊这个莫名其妙的要求让她挺难接受的。

“很为难你?”谢谨殊微微蹙眉,“那算了,当老子刚刚放屁。”

“好、好哥哥……”沈听宛硬着头皮叫了一声,羞耻得不行。

怎么他跟谢行舟一个德行。

上次,谢行舟打她打上了瘾,甚至逼她叫……

“再叫一声。”谢谨殊觉得还不够。

不得已沈听宛只好又叫了一声,周而复始了几次,谢谨殊总算心满意足,这才松开了她。

被男人松开后,她本能下床,打算去楼下凑合一夜。

毕竟她看得出来谢谨殊今晚是不想了。

谢谨殊在这方面其实很能控制,大概也跟他自身身体有关系吧。

“甭走了,就睡这儿。”谢谨殊拍了拍身侧,示意她躺下。

沈听宛犹豫了几秒这才惴惴不安地躺了下来。

她身体绷得紧紧的,双手更是交缠着放在了身前。

谢谨殊侧过身,一手撑着脑袋看着她,“我这儿是棺材,需要你躺这么平整?”

“我紧张。”沈听宛眼珠子一转,看向他。

谢谨殊直接放声笑了起来,“上我的时候,怎么不说紧张?”

他不给沈听宛开口的机会,长臂一伸,直接把人揽入了怀中。

随后很温柔地说,“睡吧,想弄我,明早。”

*

沈听宛这一夜睡得并不安生,又梦到了小时候。

自有记忆开始她跟母亲还有妹妹就生活在那个宛如宫殿的地方。

当然了,她们母女三人也仅仅是占用了一间狗舍而已。

幼年时经常吃不饱,母亲经常为了她跟妹妹的口粮去主宅去找那个男人。

每次回来身上都带着伤,有时候是一块面包,有时候是两桶方便面。

而她也总是先紧着她们吃。

有时候什么都讨不到,还得挨一顿打。

“檀宫”里的人都说她们是最下等

的,哪怕是家主养的一条狗都比她们高贵。

十二岁的时候,她所谓的二哥哥带着姊妹来找她跟妹妹玩,张口闭口就是“野种、垃圾、臭猪……”

她一气之下,用母亲挨打换来的铅笔直接扎穿了二哥哥的左眼。

后来……母亲跟妹妹被带出了狗舍。

再后来,母亲发疯,一把火烧了狗舍,带她跑了出来……

再后来……

再后来发生了什么?

沈听宛从噩梦中惊醒,满头是汗。

好不容易睁开了眼睛,却是自己被男人抱坐在腿上辛勤耕耘。

那一瞬间的肢体颤抖,震得她赶紧推开了男人。

“你还真是天赋异禀啊。”谢谨殊轻笑,顺手抬起了她的腰肢,“是我干的还不够?”

一大早就……

饶是她再怎么建设心理,也不能接受自己还在睡梦中就被人拉起来做操。

“谢谨殊,你放开我。”双手无力地抵在了男人的胸口上。

越是挣扎,越是让人更加兴奋。

不知过了多久,男人才吃饱喝足,但还是没有轻易放她下来。

沈听宛全身无力地趴在男人的怀里,任由发丝盖满后背。

谢谨殊抚摸着她如绸的长发,指尖穿透发丝,落在了她后背结痂的伤口上。

其实他看得出来,即便沈听宛保养的再好,后背还是有些一些若隐若现的伤痕。

历久弥新,不像是这半年谢行舟加注在她身上的。

食指落在了枪伤上,微微一动,弄疼了她。

不得已睁开了眼睛,还没说什么,反倒是被谢谨殊抢了先。

“你跟‘檀宫’是什么关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