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,我也没想到你会跟着我朋友一起来。”沈听宛看向司乔,有意想让她跟自己过来。
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薛恒在场的缘故,司乔并不理会。
“谢先生,我那边还有几个同学没打招呼,要不你跟我一起过去一趟吧。”司乔盛情邀请,谢流铮自然没有要拒绝的意思。
看着这几人一唱一和的样子,贺白宴凭白看了一出好戏。
等这两人离开,身边的薛恒有些无可奈何。
“要不你再找个机会好好解释一下?”
机会都给到薛恒了,能不能把握那就是他的事情。
薛恒闻言,到底还是追了过去。
这一出戏,贺白宴看了个七七八八算是明白了。
转而看向身边的沈听宛。
其实事情发展到现在,他也算是放下了,况且她现在已经跟谢谨殊结了婚。
从前他们不可能,将来更加不可能。
“去喝一杯吗?”贺白宴释然微笑,“你的事情我听说了一些,挺跌宕的。”
此刻的沈听宛就这么靠着沙发,手中晃动着酒杯,始终都没有多喝一口。
“你是不是觉得我命挺大的,来来回回折腾了那么多次都不死。”
“你是吉人自有天相。”
这话弄得沈听宛先是愣了一下,当下笑了起来。
随后她抬起手碰了碰贺白宴的杯子,“现在也就在您面前还能开开玩笑。对了,贺小姐过得好吗?”
她知道自己问这话不合适,但至少想知道贺白芷不掺和到他们的破事里,会不会过得更好。
“挺好的,现在又重回舞团了。有机会一起去看看她的演出?”
贺白宴盛情邀请,沈听宛倒是没有立刻答应。
“有机会吧。”她放下酒杯,起身往卫生间的方向走去。
途径一间休息室时,远远地就听到里面传来了薛恒还有司乔的争吵声。
想来这种矛盾也只能这两人自己解决,外人是帮不上一点忙的。
洗手池旁,沈听宛刚弯下腰准备洗手,一道黑影从她身后一闪而过,下一秒自己的口鼻就被一块手帕给捂住了。
等沈听宛反应过来对方是谁时,她早就失去了反抗的意识。
*
休息室内,司乔双目通红地盯着眼前的男人,起伏的胸口早已昭示着她崩溃的情绪。
“薛恒,你到底要我说多少遍,我跟你是不可能的!我现在只想带着喃喃安安稳稳的把日子过下去就行。喃喃不在意他有没有父亲,我会把我所有的爱都倾注给他的,这就够了!”
薛恒没想到司乔的情绪会这么激动,大概他当年的离开对她的伤害真的太大了。
“乔乔,你冷静点。我不刺激你。”他举起双手投降,看到司乔这么抗拒他的样子,更是半点都不敢靠近。
“薛恒,如果你心里还有我的话,麻烦你就当没见过我,可以吗?”
看着司乔痛哭流涕,薛恒只能妥协。
“好,我不纠缠你。但我还是想提醒你,谢流铮接近你目的不纯,很有可能是想借着你去报复听宛。”
“你说什么?”司乔显然是不相信,当下笑了起来,“薛恒,没想到你也会这么卑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