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小姐滥杀，现在看来可能……”
“滥杀这个印象其实没错。搜索本文首发: 今晚吃鸡 ”
“我的意思是换我我也想杀人。”
“那就杀呗，没事~”虞大小姐悠悠道，“逍遥这地儿吧，有一个算一个全是该死的人。”
顾北听着有点欲言又止。
“知道你在想什么，窈夭也算~又不是没滥杀无辜过。”
顾北听着更觉得奇怪了，“那你杀人的原因是什么？我的意思是杀……这些人。”
顾北说着扬了扬手上的折子。
“呃……”虞大小姐啃果子的动作僵了一下，“这个你就别打听了。”
“好。”顾北点头，没什么表情。
“那这些折子……我继续？”
“嗯，继续呗，拿不准的给我看一眼就行。”
“好。”
顾北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吐出，持笔在第一份折子上落下。
顾北没再说什么话，只是沙沙地落笔。
虞大小姐也没说什么话，只是咔嚓咔嚓地啃果子。
偶尔的交流就是顾北拿着折子给虞大小姐看一眼。
大部分时候得到的答案都是‘杀了’。
不过虞大小姐啃果子啃得有点走神。
她望着某人沉思着思忖着不断落笔。
心里有点纠结。
啃到果核了也没发觉。
甚至啃了一会空气。
忽然轻咳两声。
顾北抬头望向她。
“那什么……”一双狐媚眸子有些游移，搭在他腿上的一双大长腿不自觉地微微摩擦着，“你刚才不是问我杀这些人的原因嘛。”
“昂。”顾北愣愣点头。
“你……你不能笑哦？”
“嗯？”顾北疑惑歪头。
说实话看着虞大小姐扭捏的样子顾北已经有点想笑了。
但他不能表现出来。
毕竟人家还牵着他呢，要揍他跑都跑不掉的。
“就算是窈夭……也想过让逍遥稍微……好一点，所以那些蛀虫……”虞大小姐的声音逐渐微弱。
面上浮现些许赧然的酡红。
顾北的唇角忽然有了自己的想法。
即使他拼命往下压也还是不断在往上扬。
耳边好像幻听了什么bgm。
整个人处在一个似绷非绷的表情中。
虞大小姐半晌没听见他的回复，眸子一转又望向他。
这一转就望见某人脸上绷笑的表情。
恼羞成怒捏起粉拳就一拳捣在某人肩膀上，“笑什么笑！”
这些话跟别人说虞大小姐都不至于这么尴尬害羞，但跟顾北说就总觉得有点不太好意思。
偏偏还……
这狗东西什么表情！
“噗……”顾北本来还能绷住的，这一拳下来绷不住了，“哈哈哈哈哈哈哈……”
“笑笑笑！笑什么笑！”虞大小姐也莫名有点绷不住了，笑骂着不断粉拳锤顾北肩膀。
“不不不，不是笑虞大小姐，主要是……哈哈哈哈……”顾北乐不可支。
“啧！烦不烦烦不烦？”虞窈夭伸手掐住顾北脖子晃来晃去。
顾北一边被迫摇头晃脑一边笑着问道，“那既然虞大小姐这么难以启齿，又为什么还要说呢？”
虞窈夭动作又一顿。
默默撒开手。
顾北歪了歪头。
见虞大小姐没有回应，便继续批奏折。
批着批着忽然听见一声细若蚊呐的别扭声音在身旁响起。
“嘁，还不是之前沐青丝只是瞒着你那么一件事你就一直耿耿于怀那么久……她都那样，那我……”
顾北望着奏折的眸子忽然放大了些许。
身子像是凝滞了一样一动不动。
直到朱笔笔尖滴落一滴墨水在桌面上砸开他才一个激灵清醒过来。
他没敢去看虞大小姐。
望着奏折的眸子都有点颤抖。
坏了。
有点可爱……
他点了点头嗯了一声权当回应。
“‘嗯’是什么意思？”虞大小姐不乐意了，气势汹汹又要上来，凑近顾北却发现他不自然地转过了头不看她。
咦？
虞大小姐眨了眨眼睛。
这是……
害羞了？
眸子刷的一亮。
“怎么了怎么了？为什么不敢看窈夭呀~”虞大小姐笑眯眯地侧脸去找顾北的脸。
顾北越躲她就越开心。
“害羞了？”
“真可爱啊~”
“你看看窈夭嘛~是不是心动啦？”
“嘻嘻~”
虞大小姐又一次展现了她身体的惊人柔韧性。
腿和身子都快拧成麻花了，左半圈右半圈地绕着顾北去找他的脸。
顾北快要恼羞成怒了。
这妖女好烦啊！
脖颈上忽然生出一股牵引力。
避无可避地被扯了过去。
虞大小姐扯着牵绳，另一只手抚上顾北脸庞。
“你不喜欢我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