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，我估计你们接下来该干什么该怎么干自己心里也没数，”顾北懒洋洋地扛着剑转身，“打道回府吧，这个月还剩点时间，自己琢磨琢磨都有什么问题。搜索本文首发: 奖励一把 ”
“啊？那任务呢？”慕容锵下意识问道。
“任务？失败了啊，”顾教习背对着他们浑不在意地耸了耸肩，“我不是早就说了么，反正完不成任务达不到指标没办法毕业考核该着急的是你们，你们难道指望我每个任务都这样手把手带着你们做？”
他最后轻笑着琢磨着开口道，“别说做任务了，就是杀人都不会杀——孔依依，我建议你找赵非取取经。”
“至于那俩站在人衙门门口一动不动的，我建议你俩问问人陈倩怎么才能三言两语就跟人拉近距离。”
“我看把你们几个都教会比较困难，先教会一个——裳衣。”
突然被点到名字的姬裳衣一怔，“怎么了教习？”
“下次任务先带着你做一遍，好好学。”
“好。”
七 一对一
“教习。”姬裳衣跟着顾北在山林里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。
“啊？”顾北随口应道。
“为什么选我？”她保持群'6玖四9*三6'壹3五着和顾北半步左右的距离，疑惑地抬头望向顾北。
“因为你会动脑子，”他随口答道，“也因为你愿意迈出第一步。”
话不多的少女琢磨着他的话。
“当然了，也可能因为你生的好看，”顾北哂笑一声，“我就喜欢长得好看的，不舍得这么漂亮的小姑娘哪天死在犄角旮旯里。”
“教习你……”姬裳衣觉得有人不太对劲，悄摸地离他远了一点。
“谁都喜欢好看的，”顾北笑着耸耸肩，“这种喜欢是先入为主的好感，不代表我会对你做点什么。”
“喔。”姬裳衣信了。
两人又在山林间走了半晌，她忽然又开口道，“那……孔依依不是也长得好看吗？”
“没错，她的确也漂亮，但她那个性格我不喜欢。”顾北笑呵呵地答道。
“不喜欢……教习的不喜欢就是……带着我不带着她？”姬裳衣琢磨着开口问道。
“不一定，也可能是只能救一个的情况下我会选择你而不是她。”
姬裳衣的眸子缩了一下。
她很少听见这样直白又……冷漠的话。
她迟疑着又开口问道，“只是因为个人喜好就……决定一个人的生死么？”
“如果能救两个当然都会救，但如果只能救一个，我肯定选择我更喜欢的那个。”顾北笑呵呵地回道。
“会不会太冷漠了？”她又问道。
这话让顾北笑得有点古怪地回望向她。
他停下了脚步。
所以她也跟着停下了脚步。
山林间鸟雀声不绝于耳，他们赶路走的甚至不是小路，而是没有人烟的林间山地。
一路赶路除了树荫间斑驳的阳光，还有充斥着生命力的山间生灵的声音。
偶尔会有哗啦啦飞鸟飞离树梢的声音。
“裳衣，到底是谁送你来这种地方的？”
在鸟雀欢腾的阳光温暖的山林间，顾北的声音没有温度。
他笑得古怪。
姬裳衣没有见过这种笑容。
像是……
看穿了某些东西的讥嘲和冷笑，又带着对她的怜悯和同情。
她有些不安，捏着手在身前下意识往后退了半步。
顾北看着眼前不安的小鸟一样的少女。
轻笑着摇头。
她的五官是那种精致又明亮的类型，被掩在沉默的神情和有些疏于打理的发丝下。
从仪态上来看能看得出来她被精心培养过，不管是走姿还是举止，顾北都能看到几分与宁晚妆类似的影子。
不同点在于望舒仙子的仪态是很有个人特色的。
而这只小鸟的仪态像是被框在一个框架里。
她不属于这里。
硬要说的话，她可能更适合……
被放在精致的鸟笼里。
笼中鸟、金丝雀。
这么一个少女怎么会出现在专门培育特务的学校里？
是家道中落，还是……
谁的眼睛？
虽然不管是哪种情况，对于她来说都不是什么好事吧。
再说家道中落自不必多说，对于顾北来说没什么影响。
但如果是谁的耳目。
那么有那个能耐把耳目放到这里盯着他的，大概就只有那位。
“没人把我送到这里来……”
眼前少女怯生生的声音与山间鸟雀融为一体。
居然有些唱和的意思。
“以后喊我老师吧。”顾北笑容更加古怪，他摸着下巴似是想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。
“喔，好。”小鸟稍稍松了口气。
还好他没有继续追问……
看来他也很厉害，有些事情瞒不过他。
但是他为什么不继续